鲫鱼汤板板

一个很刺激的梦,想记下来

对不起虚师傅,能不能再来我的梦里一次!没有醒来就记下你的名字真的非常对不起!


我来到了地下十八层的第二层,虽然我不知道我为什么知道地下十八层这个地方,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明明没有来过这个地方,但清晰得知道自己在他的第二层。明明我只是想通过电梯来到地铁,却在一个失神后就到了这个鬼地方。载我来的电梯不见了,我被孤零零地抛在这个第二层——一个像是下水道管子里的地方。但这个地方没有什么臭味,只有若有若无的血腥气。

突然的,我背后的汗毛竖了起来,我感受到一股想要跑的冲动,像是猎物遇到天敌,那种源于血液的恐惧——有人在追我,他会杀了我的!!

几乎是不带任何犹豫的,我跑了出去。墙上是血印,是手印,是断头,是不清楚的液体。不知道过了多久,我渐渐安心了下来,我转过头看向那望不到底的管道。我能够确定,追我的人就要到那个拐角了,但又好像不是追,他对我好像没有敌意?是我的错觉?

我开始观察起我的环境,旁边是黑色的血液,脚下……脚下是一双绣花鞋!多久?多久放在这的?他的主人呢?他的主人在哪里!对于绣花鞋这种东西,我我在中国生活十九年的经验告诉我,它的主人没有实体比没有拥体更可怕。

啊,我感觉到了,他的主人,在我的头顶,用她黑黝黝的眼睛狠狠盯着我!

我又跑了,完幸,鞋子和它恐怖的主人没有追上来。

……

我不知道我在第二层呆了多久,我将自己像茧一样包起来。在我意识即将崩塌的时候,一双手拍了拍我的肩。我霎时间又紧张起来,但这么久的紧张和恐慌让我太累了,以至于做不出任何反应"啊,要死就死吧"我沮丧得想着向后望去。

那是一个白发青年,他见了我,高兴地和身旁抱着剑的黑发少年说"嘿,还没疯!"

然后笑眯眯地对我说"小姑娘,你还挺幸运,遇见了我们!"

许久没见过人类的我,感受着熟悉的感觉,紧绷的神经突然就放下了,便倒了下去。



再次醒来时,我已经在公园的长椅上,两个青年在我旁边坐着,笑谈些什么。我的耳朵还没恢复过来,听不真切。

白发人见到我醒了,吃着雪糕,笑眯眯问我"你想不想以后跟着我们驱鬼冒险啊?"

我想起以前看的漫画小说,突然有一种想要冒险的冲动,忘记了自己在第二层的绝望,一百脑袋笑到"好啊,但我怎么联系你?"

"你闲暇的时候我们自然会来找你"他对我眨了眨眼。

于是又一个恍神间,我面前已没了他们的影子……



再见他们时,是我有一天放学回家的路上,他们很自然地从广告牌后出来,问现在要不要去除鬼。

我兴奋地点点头,让他们等我一下。便把书包,和我那又厚又重的羽绒服丢给了陪我回家的同学,让她帮我带回去。同学只是看了我一眼,竟不吵不闹得同意了。

我跟着他们到一个商场负一楼的电梯。再有意识时,电梯往下是一望无际的黑暗,周围的墙壁上是血和污垢,灯闪烁着红光——嗯,很熟悉的地方。对于突然而来的冒险,我还是有些害怕的,我问他们不考虑教点东西给我吗?毕竟我这样就是你们的累赘……

黑毛青年难得回答我的话"不碍事,看着看着你就学会了"。

随着电梯逐渐往下,恐惧感渐渐爬满我全身"真的还要往下吗?这应该快第八层了吧?"

没有人回答我的话,白发青年只是笑笑。

我的感觉告诉我,他们两个很强大,但在险恶的第八层,他们两个可能毫发无损,我最为一个神仙打架下的凡人,在两位的保护下能不能活命也是问题。

"不行,回去吧,我不想去了,起码拿第二层什么的给我练练手吧!"我揪着白发青年的衣服。但他们依旧不为所动。

八层到了,明明没有任何声音的地方,我却觉得这地方到处都是怪物。奇怪的是,两位青年在第八层随意行走着,却没有任何怪物敢出现在发明的视野范围里,甚至我们周围的光,也成为了令人安心的浅绿色。

我害怕有怪物偷袭,一直躲在两个青年之间。

谁想就这么走了一路,就找到了东西,一个我看不清样子的白色小物件。应该是有怪物看守的,看来被吓跑了。

白发青年跟黑发青年讨论了几句,便回头告诉我他们要找的东西找到了,可以回去了。

对于这个结果,我还是有些无语的。以为再怎么也会打架,结果没有一个怪物出现,感觉这第八层比第一层都简单安逸,白白浪费我的时间。

后来,我一闲暇,他们都会找我去除鬼。我算是看明白了,地下十八层的入口就是向下的电梯。而跟着他们见到的鬼也没多少,我甚至没有害怕的情绪了。

但明明我什么都没做,我却发现,我会的东西渐渐多了起来,虽然都是些皮毛,比如净化什么没有攻击性的技能,我想这应该是我的时间不长吧,难怪黑毛青年说我多看看就知道了。

我也知道了白毛的名字,是两字,具体的我忘了,但我还记得他姓虚,是个很朴实的名字。我和他的关系也变成了师徒。

师傅是一个很逗比的人,有些小小的漫不经心,也有傲慢。他不屑于任何鬼怪,总是在我千钧一发的时候才出手,让我觉得自己刚刚与死神擦肩而过。我觉得这种感觉很刺激,虽然每次都会害怕。


在一个秋天,我和他们去爬山。这座山很诡异,处处散发着一种诡异的感觉。快到山顶的时候,已经傍晚了。红日挂在天边,云层层叠叠地笼住它,惨白惨白的光铺在山头。

"我觉得我们得找个地方借宿"我说

"言之有理"黑毛青年说。

"去哪呢"我边问边往远处望去"要不在村子里找户人家歇歇……"猛的,我发现,这里的人家实在有些诡异。明明在山上,修的确实江南的那种房型,但墙面却是血红色,透露出一种极其不协调的感觉。整片山头,包括远处连绵的山脊,都是红色的房子,而且没有人迹。

诡异,寂静……

我害怕得想,要是我们住在这里,万一这些里面住的是鬼,那么多那么多的鬼,即使我师傅和他兄弟武功高强,能在这厮杀里保护住我吗?

就在这时,我师傅又用他那懒洋洋的声音说道"好主意,我前去随便问一家吧。"

他一抬步,我便拉住他"不行,这里很诡异,万一这里都是鬼怎么办?"

他不甚在意"鬼就鬼咯。"

"不是,真很严重!你看这一片!很明显都是一伙的吧!要是我们真在那个红房子里过了夜,半夜这么多的鬼来包围我们怎么办?"我急得都快哭出来了,我是真的怕我师傅那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会真住进某个红墙房子。我也在想下山,但看到下山路那一黑到底的路,我放弃了这个想法——这么诡异的山的晚上的林子里的东西,我一个人的存活几率不大,还不如跟着我师傅的存活几率。

师傅似乎思考了一会,竟然妥协了"好吧,不进红房子,但我们得找个地睡觉,天快要完全黑了,我不想躺地为床……"他边说变环视四周,突然,他眼睛放光"那里!白色的房子!我们可以去那个人家!"

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,一个江南样式的白房子。不是红墙,看着少了些诡异。但它什么时候在这里的?我刚刚怎么没有看到?不过,这已经算是最好的选择了——起码我觉得师傅他们应该能在发生事情时顺利带我跑路。

我点了点头,师傅便高高兴兴去敲门了。只是敲了许久,都没人出来回应。奇怪,我明明感觉房子里面有人,会不会出什么事了?

我没了耐心,开始在周围转转。于是,我看到距离我们几米远的地方,有一抹手电筒的光。

告诉黑毛我去看看后,我就跑去查看了。

那是一个突兀的竹林,在一个满是杂草的地上,长出的四四方方的一片竹林。像是房子的墙一样。凑近了看,每个竹子间,都连上了一片片纸膜。就像是中式传统的窗户一样。

手电筒在"房子"的里面,他的光照出一个黑色的影子映在"窗户"上。影子好像一直在找着什么,但始终没有离开过"窗户"周围。

"那影子有点奇怪"我想"明明像在窗户周围,但完全没有头发和五指的影子,身体曲线像是一个简笔画小人一样流畅没有弧度"。

于是我没有声张,只是蹲在竹子茂密的地方,看它干什么。

又是一眨眼的功夫,狂风骤起。林子里的树叶被风卷到"房子"的前面。我好不容易只让眼睛睁开了一条缝,入眼的就是一坨枯枝烂叶集合而成的球在随风起舞。

我眼疾手快抓住了它,没想到,这坨东西是一个整体,拉扯间居然有一种扯着动物皮肉的感觉。他挣脱跑开,我一脚踩住他的某根枝条,他居然就不跑了。

我不禁开始想到,要是我把它的枝叶都扯开,让他散成一堆普通的枝叶是什么感觉。是会像撕开皮肉的感觉吗?反正这是邪物,我杀了他也是为民除害!

但看到它在风中抖动的枝叶,我好像感觉到它在害怕。好像一只小狗。我想,诶,这不会就是那个影子在找的东西吧?

于是我向后看去,黑影像是趴在"窗户"上紧盯着我,虽然我看不到他的五官。

为什么不出来呢?明明很关心这堆枝叶的不是吗?我疑惑地看着他。

这时,师傅缓缓走了过来"啊呀,不知道为什么,那户一直没开门……诶,你这个是什么?"

"好像是中邪的一堆叶子"我回答道。

叶子见到师傅他们就安静了,周围的风也静了下来。

师傅蹲下来,摸着下巴,看了叶子一会,笑到"今天师傅来教你个驱邪方法!"

他从身边随意扯了根叶子细长的草,亲亲点在叶子上,说了句咒语。却没有任何作用。

黑毛皱了皱眉"怎么回事,是不是你的咒语不对?"

"对的啊,就是躺地上的意思吧?我只是换成这边的方言而已!为什么没有用呢!"

说完,他又试了几次,但眉头却越来越禁。

"怎,怎么了?"我害怕地问,我还没见过师傅这个样子,估摸着很是棘手。

"这里的鬼能封印,能把人封印在其他事物里。他把这里的村民封印在了他们的影子里,房子是他们的血肉……知道我们敲门为什么没人开门吗?就是因为那位主被封印在自己的影子里了,影子怎么有能力开门呢?"他站起身"我们得走了,乘着那个鬼还没发现之前!"




其实在师傅说封印在影子里的时候梦就结束了,我只是补充一下设定。看恐怖小说的时候没什么感觉,但真要到那种情况下才真正发现这些东西有多可怕。但很刺激,喜欢这种寄边缘却不会寄的感觉(∗❛ั∀❛ั∗)✧*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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